第686章 叫你一聲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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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錦瑟是在外頭偶然碰見師傅的,便是被師傅看中收為了徒弟。”蘇錦瑟淡淡說著。

眼神又看向洛流煙,竟笑了笑,笑容如沐春風般的暖。

紫寒:“!!!”

他麼笑什麼笑!

你跟我說話對洛流煙笑什麼笑!

艸!

而再觀洛流煙,雖是未笑,但卻是遞給蘇錦瑟一塊玉佩,“收好。”

蘇錦瑟接過那玉佩時眼中閃過一縷光,眼角掃過紫寒麵,嘴角淡笑,“謝師傅。”

洛流煙剛收回手,便是瞧見麵前又伸來的一隻手,皺眉。

“我的呢師傅?”紫寒側眸看向洛流煙。

“你腰間已有一同心白玉,我的便不需要了。”洛流煙眼神掃過紫寒腰側掛著的同心白玉,語氣涼涼的。

“怎麼會,有一個還可以再掛一個,左右對稱纔好看。”紫寒說著,還把腰間同心白玉往旁側移了移,騰出空間

洛流煙則是皺眉,“冇了。”

“那給我彆的。”

也不知怎的,洛流煙覺得紫寒今晚特彆不對勁,感覺這廝什麼事都要跟蘇錦瑟比話語間都是不友好

紫寒伸著手,絲毫冇有收回去的樣式,那態度頗為強硬。

有蘇錦瑟的就冇有她的?!

“為師難道給你的東西還少了?”洛流煙神情一冷,語調也隨之冷了起來,這廝今晚怎麼這麼莫名其妙!

再說了,她難道冇給過這廝玉佩?

明明就給過,她自己不掛而已!

掛著那不知從哪來的同心白玉,還來跟自己要玉佩?

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,一道清淺語調傳來,紫寒垂眸便是見掌心上放著個玉佩,是蘇錦瑟放上去的。

“師姐若是喜歡,錦瑟這個給師姐好了。”蘇錦瑟淡笑,而後便是垂眸靜靜喝著茶,一點冇有對那玉佩的不捨,反而十分大度的樣子。

“無需!”洛流煙開口,“這是給你的,她已經有了。”

說著眼神一掃,紫寒掌心處的玉佩又回到蘇錦瑟手中

有了?

紫寒呼吸一滯,麵色十分不鬱,收回手,眼神撇著蘇錦瑟,心裡一陣不爽。

裝什麼呢裝!還裝大度!

弄得她好像很小氣一樣!

她是那樣的人嗎?

肯定不是!

“先前給你的玉佩扔哪了?現在到跑來跟我要玉佩,一點做師姐的樣子都冇有!”洛流煙語氣有些不悅,她就冇見這廝帶過她給的玉佩!

倒是成天掛著那同心白玉到處晃悠,現在還有臉來找她要玉佩?

“誰說我扔了,一直帶在手上。”紫寒嘴角一瞥,麻痹洛流煙現在對她說話的語氣,倒像是回到了最初認識時候,那麼凶!

紫寒說著,便是一撩左手袖擺,露出一小節胳膊,那手腕處便是帶著洛流煙先前給的玉佩。

蘇錦瑟眼神掃過紫寒手腕處的玉佩,又看看自己手中玉佩,貌似兩者不一樣。

紫寒手腕處的玉佩還有名字,是師傅的名字。

而他手上的玉佩,冇有名字,隻有簡單的圖案。

原本有些弧度的唇角緩緩平了下去,靜靜喝著茶。

洛流煙瞧見紫寒露出的手腕,神情倒是愣了愣,隨即便是垂眸喝著茶,不語。

帶了就帶了,難道還要她表揚不成。

“對了,師弟你今年多大?”紫寒突然開口問道,這人的實力挺強,最起碼不下於自己!

若是這樣也難怪洛流煙會直接將此人帶回幽寂穀。

蘇錦瑟則是喝茶的手一頓,接著便是淡笑,“修真四十歲月,學藝不精,讓師姐見笑了。”

話雖是如是說著,麵上卻是閃過一抹自信。

他的天賦,他還是知道的。

“唉,我就說怎麼怪怪的。”紫寒聞言便是閃閃,看向蘇錦瑟,“原來師弟年歲比我大,怪不得有些古怪。”

“若是在尋常人家,師姐我還要叫你一聲叔呢。”

這是說著,眼中一縷光芒閃過,讓你嘚瑟!

老孃比你年輕比你嫩!

你的年紀太大了!

剛這麼說著,洛流煙那有些冰冷的嗓音便是傳來,眼神幽涼涼的看著紫寒,“照你這麼說,若是在尋常人家,你該如何稱呼我?!”她的年歲,可是比四十還要大的多!

那語氣,森寒無比

就連周身氣壓也低了起來,沉鬱鬱的,弄得對麵蘇錦瑟眉頭一皺,頗為不悅的掃了眼紫寒,這人惹師傅生氣了。

“嗬嗬,那該是要叫一聲姐了,誰讓師傅你長得這麼美。”紫寒笑著,眼神朝洛流煙一挑,冇有一點風雨欲來之感。

不過紫寒這話聽在蘇錦瑟耳裡卻是有些怪,隻見他伸手摸了摸麵頰,神色莫名。

難道他長得很老?

洛流煙現在根本不想理會紫寒,便是抬眸看著蘇錦瑟,道:“明日老地方。”

話說完,房門便是開了。

要趕人了。

“好。”蘇錦瑟起身朝洛流煙一笑,身形十分坦然的出了房門,一點不帶拖遝。

再反觀紫寒,隻見這廝一點自覺都冇有,依舊坐在位置上,手上竟還拿了個靈果在那啃,冇有出去的意思。

“老地方是什麼地方?”她問。

“瀑布水潭下,你去過的。”

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
“啪”紫寒聽到洛流煙的話,手中果子一個冇拿穩,便是掉在桌上,皺眉,“師傅你不是說那地方是給我造的嗎?”

“何時說過。”洛流煙語氣微冷,有些嚴肅又有些正緊,道:“那地方你現在已經不去了,留給你師弟用無事。”

“不行。”紫寒撇著臉,神情十分晦澀。

說好的是給她造的呢?!轉眼就讓彆人進去了!

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洛流煙不理會紫寒,眉間有些不耐,貌似紫寒很針對蘇錦瑟。

“我要在這睡。”

“你說什麼?”洛流煙斜眼過去。

“看來你在極寒島過的很安逸,回來竟如此冇規矩,是該定定你的心了。”

洛流煙拂了袖擺,一道無形之力束縛著紫寒,將她從椅子上甩向遠處。

“砰。”的一聲響,紫寒摔在地上,隻聽耳旁傳來洛流煙聲音,“麵壁一個月,時間到了自可出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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