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習慣這種東西,果真是可怕的
她都有些忘了,那一千多年,她是怎麼過來的
待在幽寂穀置身之外,喝茶看日落,有花有樹,卻是無故人,那些日子,她明明過得很自在。
自在,卻不安心。
內心始終被千年前的事情所困擾著,不得悵然。
正當一日她情緒似是達到快要萬分倦怠崩潰的情形,那廝來了,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幽寂穀,打破了那份安寧
卻也損了她千年來封閉憂愁的內心,將她從那自責深淵拉了出來。
她對此是感激的。
所以她儘量儘到當師傅的責任,給了她幽寂穀所有權限,讓她修煉。
可她未曾想到,那廝總是不經意的舉動和話語,讓她的心漸漸軟了下來,也不知從何時起,她真的將那廝放在心上,當成了最親的徒弟。
這點,從一開始,她未曾想過。
而現在想起,這或許是她寂寥千年之後,所能慰藉她的人,或許是命運,派她前來陪伴
時間到了,人自是要遠去的。
洛流煙闔著眼,眉眼輕殤,獨身立於那水霧中倒是有些孤寂
終究,有些捨不得。
東玄,紫寒來到一個樓內,這是一個什麼樓呢?
聽這名字,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樓。
裡麵清一色全是俊美男兒,陽剛的,俊秀的,俊美的,陽光帥氣的,種類齊全,什麼樣的都有。
而紫寒為什麼要來這裡?
他麼此刻這廝臉色有些抑鬱,嘴裡暗罵,草!
被莊主擺了一道!
莊主跟她說著一夜香裡頭聚集了許多東玄的天才高手,強者雲集
衝著這,她便來了。
誰知道一進來,卻發現好像這裡頭
男子麵上塗得粉跟牆紙那般厚,眼神裡透露著的千媚光芒,弄得紫寒分分鐘想要一巴掌把這些人拍死!
好好的一個男人他麼塗什麼粉!
塗粉也就算了,還抹口紅?!
不過好在,這隻是剛開始在門口拉扯紫寒進來的幾個男子,進來後,這質量倒是有些不同了。
抹粉擦口紅的陰柔很多,但也有少部分不好這口,素麵,卻是俊朗非凡。
儼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,隻是那渾身透著的**氣息,還是讓紫寒不免皺了眉。
這些人被環境所染了。
再觀這裡頭的女修
額就跟男人去青樓的情況反了過來,一個女修旁邊往往圍著二三個男子,又是讓人家喂酒又是讓人喂菜的
不一會就拉著幾個男子上樓了。
紫寒默默看著,天東玄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?
中玄好像都冇有!
不過在這其中,她也看到男人身影,這些男人也是顧客
亂!
對此,紫寒真的隻有一個字來形容這個地方!
全耗散在這方麵了,實力可想而知!
這次被莊主坑的徹底啊!
紫寒麵無表情的坐在一桌上,旁邊兩個打扮俊俏書生模樣的男子,那手拿著酒壺,緩緩替紫寒倒著酒。
倒完後,姿態就開始不端正了,隱隱要往紫寒肩膀靠去
刷。
紫寒直接站起身,伸手扔了儲物戒,準備走人。
卻是被麵前一箇中年大叔模樣的人給攔住了,他眼角撇著桌麵上紫寒仍的儲物戒,給兩人使個眼色,得到兩人資訊後,便是掐著笑,道:“小姐麵生的緊,想必是第一次來我一夜香,但今日小姐你就走運了,一會有場競拍,小姐就算是冇興趣,也要留下看看我們一夜香的雙頭牌,你定是不會後悔。”
頓了頓,這中年男子見紫寒不為所動,便是眼珠子一轉,又道:“若小姐見了不滿意,今日開銷我一夜香全包。”
紫寒倒是被這人的話弄的表情古怪了,難道真的長得很好看?
竟如此有自信。
哪有開門做生意的會自掏腰包請人的?
那想必是胸有成竹了。
“何時開始?”須臾,紫寒開口。
看就看吧,反正她都來了
頭牌嘛應該是名不虛傳的。
不然不會如此大動靜。
更何況還是兩個人,她倒要留下來看看。
究竟有多麼頭牌!
難不成還要比莊主男神?
對於莊主的長相,紫寒還是很認可的。
畢竟一個男人能夠生的如此清冷出塵,已經算是很高姿色了。
那中年男子見有戲,便是一咧嘴,笑:“那小姐這邊請,競拍十分鐘後就開始了。”
末了,那中年男子駐足,看向紫寒,麵上又笑,搓著一雙流油的肥手,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,“小姐,入場費需十萬”
紫寒聽此眼都微抬,手一翻,直接扔了儲物戒給這人,邁著步子,進去了。
進去後,這才表情微變,好傢夥,這裡頭男男女女都坐滿了!
看穿著打扮,具是富家公子小姐的,此刻抬著頭望向上方鋪著紅毯的樓梯。
樓梯口處,有兩扇門。
相比門裡頭就是那什麼雙頭牌住的地方了
微不可查的,紫寒歎了口氣,她這到底是在做什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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