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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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刀劃過地麵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“準備行刑——”

“哎呦,這青年看起來也就二三十來歲吧!?”

“可惜啊,生錯了地方。”

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傳來的聲音又是這麼刺耳。

那位青年眼中卻冇有畏懼,甚至在被砍頭的最後一刻,還揚出了一個笑容,勝券在握的笑容。

嘴巴張了張,好似要說什麼,卻還是冇有說。

是鮮血四濺的聲音。這位21歲的青年,死了。

意識開始模糊,梧桐樹樹葉落下的聲音,夏日裡蟬鳴的聲音,人們嘈雜的聲音,士兵小聲交談的聲音逐漸逐漸的,開始融在一塊,像一鍋湯,本來搭配的很好,可是忽然就全糊在一塊了,讓人頭疼。

邘逢初也終於醒了。

說來也奇怪,他本是一個不經常做夢的人,可最近開始他開始做夢,是噩夢,還是同一個噩夢。

就離譜,對吧?

誰也無法解釋這個原因,為此他還特意去問了心理醫生,可醫生也隻是說他太過於操勞,隻要放鬆休息幾天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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