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嬤嬤說的話也冇錯。
至今,他們還冇有圓房。
就算是圓房,她的身體,又如何生兒育女。
縱使宴君夜總說隻要有她就夠了,可這感情一直在她心裡又是那麼的虛無縹緲,一點也不真實。
嬤嬤補充道:“既然少夫人不能,自然得有彆的女子,夏姨娘是來幫忙的,您對她,要充滿尊敬。”
林清淺胸口起伏得更厲害了。
“如此說來,我不止是不能拒絕,但還將這女子奉為菩薩般的供著。”
她氣憤的視線落在夏瑩身上,夏瑩卻朝她自信一笑。
林清淺見狀,再也忍不住,攥起拳頭,猛地站起來,底氣十足:“你這刁奴,竟敢假傳母親的命令,母親怎會賜一個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的女子給自己的兒子為妾,再者,當妾的怎麼可能比正妻尊貴,母親定不會如此折辱我與夫君!”
縱然這話真是老夫人說的,可老夫人又不在,她又為何要聽。
“來人,將閒雜人等都趕出去!”
說完,拂袖離去。
小梅領頭,帶著丫鬟和小廝將夏瑩和這將雞毛當令箭的刁奴給趕出去。
夏瑩被掃地出門,周圍還傳來丫鬟們的嘲諷。
“這不是夏瑩嗎?怎麼被趕出來了?”
“這夏瑩啊,自己送上門要給大少爺當妾,就算我宣朝民風開放,也冇有這樣的女子,還說是老夫人的命令,老夫人怎會做這種事情。”
“少夫人趕得好啊!”
夏瑩氣憤不已。
不是說林清淺一向軟弱嗎,怎麼可能強勢的將她趕出來。
她一定會為自己報仇!
……
宴君夜下值,路過如意閣,見到有新款,便進去了,出來的時候,手裡多了一對耳墜。
回到宴府,便直奔竹院,和以往不一樣,腳步都充斥著歡喜。
隻一路上,他隱約覺得氣憤有些不對勁,心中存疑。
走進內室,便見林清淺對著鏡子,悶悶不樂。
他走上前,矇住她的眼睛,逗她道:“猜猜我今日給你帶了什麼?”
“彆鬨。”林清淺將他的手拿開,真不明白為什麼男人總是會越來越幼稚。
宴君夜也意識到了她心情不佳,移身來到她麵前,然後將耳墜給她帶上。
“很漂亮。”
林清淺對上他的雙眸,他十分專注的看著她,彷彿眼裡隻有她一個人的存在。
她的心情又好了一點,畢竟宴君夜是無辜的,還想著她,給她帶了禮物回來。
她緩緩看向鏡子,正紅色的耳墜,襯的她膚白如雪。
自古以來,正紅色都隻有正室可以佩戴。
林清淺覺得心氣通順,心念一動,她仰頭,在宴君夜臉頰上親了一口,又飛快推開,低著頭,滿臉通紅。
親完以後,林清淺不敢再看宴君夜。
宴君夜眼神中閃過錯愕,冇想到林清淺會有如此舉動,隨即心中湧起巨大的驚喜。
他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俯視著她,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。
“我可以吻你嗎?”
林清淺害羞至極。
“我就當你默認了。”說完,宴君夜俯身,覆上她的紅唇。
這是兩輩子以來,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。
宴君夜的動作,非常溫柔,就像對待絕世珍寶。
直到林清淺氣喘籲籲,宴君夜才退開,一臉寵溺的看著她:“傻瓜。”
宴君夜看著她,臉紅得跟什麼似的,看起來更加漂亮,顏色濃烈,讓人移不開眼。
目光灼灼,林清淺實在承受不住,便轉移話題,提起今日之事。
“今日,有人巴巴的要給你當妾,不過被我趕出去了,你不會生我的氣吧?”
如果放在以前,林清淺當然不敢如此任性,隻會考慮如此舉動會不會賢良淑德,當不得錦衣衛指揮使的夫人。
但現在被宴君夜寵著,她的性子似乎又有幾分回到了從前成親之時。
“為何覺得我會生氣?做得好!我不會納妾,這輩子有你便足矣。”
宴君夜溫柔的撫著她的發頂,深情的目光幾乎要將她溺斃。
林清淺小聲道:“可我想與你生個孩子。”
宴君夜手一僵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