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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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治維新的警察,和以後的警察冇有任何的差彆,都是事情結束後,才姍姍來遲。

這時候,王鼎帶著眾人早就走了,武田觀柳自然也冇有逃過王鼎的長劍。

誰讓劍心與左之助都輸了呢。

武田洋館的屍橫遍野也嚇壞了這群警察他們火速的封鎖了現場,免得讓老百姓看到引起恐慌。

至於依靠明治維新的偵查手段破案……

警察自己都不敢這麼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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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

神穀活心流的道場內。

左之助鼻青臉腫的坐著俯臥撐,劍心也難得拿著自己的逆刃刀在做刀禪。

兩人表現讓神穀薰看的嘖嘖稱奇,要知道這兩位的平時都是一副懶散的模樣,這樣認真修煉,她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
在武田洋館內,劍心和左之助去阻止王鼎,其他人並冇有跟上。

所以王鼎揍他們兩個的事,其他人自然也不知道,劍心和左之助當然也不會說出來。

不過王鼎也激起了兩人的勝負心,所以有了眼前的一幕。

“看來,我也要加油了!”神穀薰收回目光,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。

於是明神彌彥被神穀薰更加嚴厲的訓練起來。

汗流浹背的明神彌彥永遠不會知道,他現在的遭遇和王鼎有關。

而此時的王鼎也不在神穀流活心流的道場內。

他正在牛肉火鍋店裡吃牛肉呢,從昨晚回來後,劍心就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誡王鼎,什麼有傷天和,壽數不長啦,什麼容易迷失自己啦。

聽到王鼎頭疼,有傷天和?

要不是王鼎學過天書五卷,他差點就信了。

今天一大早,神穀薰表示要做一頓飯犒勞昨晚忙碌的大家。

王鼎一聽,果斷的不辭而彆,來到牛肉火鍋店解決自己的夥食問題。

牛肉吃的正香,一道黑影擋在王鼎的身前。

“嗯?”

順著黑影看去,一個高瘦男子擋住了閣檔的光源。

“你哪位?”

看著男子一臉假笑,王鼎向後靠了靠。

“在下,藤田五郎……算是一名行走的郎中,我這裡有種對淤青,骨折,都十分有效的石田散藥,不知道閣下需不需要?”

這瘦高男子一開口,王鼎就知道這人是誰了。

齊藤一,原新撰組第三組的組長,現在應該是一名臥底在黑道商人中的京都警察。

他的任務好像是來試探拔刀齋,也就是緋村劍心的實力。

不知道為什麼找上了自己。

王鼎裝作不知道,他指了指睜開的身體。

“石田散藥?你看我渾身上下有傷嗎?”

齊藤一,眯著小眼說道:“現在冇有,不代表以後冇有,我觀在下應該是習武之人,所以……”

王鼎笑著打斷了齊藤一的話。

“行了,行了,再說下去,郎中就變算命的了……你還是找彆人吧。”

齊藤一併冇有因為王鼎打斷他的話,而生氣,他還是掛著一臉的假笑,認真的看了王鼎幾眼,然後低頭鞠躬。

“打擾你了。”

說完,齊藤一轉身就離開了閣檔,走的十分堅決,冇有一絲猶豫。

“有意思,這是來查劍心身邊的人啊。”

王鼎笑眯眯的看著齊藤一離開了牛肉店,這位齊藤一還真是有恃無恐啊,你說你裝郎中,你好歹每個人都推銷一下啊,直接隻給自己推銷,被拒絕後竟然轉頭走了。

新撰組,還真是一個知名的組織啊,雖然早就已經解散,裡麵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,可就連王鼎這樣的人都聽過這組織的名字,可見這個組織有著名。

這個組織中,有一個跟蹤狂的局長,還有一個抖S的小鬼,一個愛吃蛋黃奶油的……不對,不對,竄台了。

新撰組,外號“壬生狼”,幕末時期為將高喊“尊皇攘夷”的浪人(流浪武士)籠絡至幕府一方而成立的浪人組織。主要在京都活動,負責維持當地治安,對付反幕府人士。他們在戊辰戰爭中協助幕府一方作戰,1869年戰敗投降後解散。

現在是明治十一年,大概是1878年,這群“狼”,應該也死的就剩下齊藤一這位“高層”了。

剛纔齊藤一一直看用他那不大的眼睛,觀察著王鼎的手。

想來他是想看看王鼎手上是否有用劍的老繭,以此來判斷王鼎是否是習武之人,當然言語上的試探,那就更不要說了。

在這個時代搞“社會關係調查”,不用說,那一定是官方有所參與。

王鼎自然知道接下來的事情,以前的維新誌士,誌誌雄真實開始活動了。

不過王鼎記得,在齊騰一找上劍心之前,劍心還和一個大個比武來著。

難道劇情變了?

王鼎帶著這樣的疑問離開了牛肉火鍋店,他準備回去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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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鼎回到道場的時候,就看到左之助一個人在道場旁邊的空地上烤魚。

顯然神穀薰做的飯,他也冇敢吃。

看到王鼎走來,左之助向旁邊挪了挪位置。

王鼎也不客氣,一屁股坐下來。

“怎麼就你一個人?其他人呢?”

左之助叼著魚尾巴,漫不經心的回答:“你問劍心?他和神穀薰,彌彥去彆的道場了。好像是什麼前川道場,說是去客習。”

王鼎聽完點了點頭說道:“哦,是嘛,不錯,不錯。”

“既然如此,我回去休息了,慢慢吃。”王鼎一拍大腿站了起來,晃晃悠悠的向自己房間走去。

走到房間門口的王鼎突然轉頭說道:“對了……今天碰到一個郎中,買石田散藥,說是對淤傷和骨折有奇佳的效果,我一看就是個騙子。你下回遇到了躲遠一點。”

“什麼玩意?我好歹也是知名的打假專家,能看不買傷藥的郎中,你把我當傻子是不是!”

左之助的問話,冇有得到王鼎的任何迴應,他隻能心中暗暗發誓,將來自己厲害了,一定要揍的王鼎求饒不可。

…………

接下來的日子,果然有一個小鬼來道場學習,並且和明神彌彥打的不可開交。

這名塚山由太郎算是個富豪之家,被無良的劍士雷動十太所欺騙,然後就是劍心出麵,救贖這位少年的過程。

這種事,王鼎全程看樂子,一點動手的想法都冇有。

………

每次劍心與神穀熏到彆的道場客習,左之助都會來道場裡烤魚。

這次也不例外,左之助提著從河堤釣上來的魚,來到道場大門前,伸手敲門。

“王鼎,開門!是我,我來請你吃魚了!”

敲門的同時,他發現在大門的旁邊不遠處站著一名背在藥婁的人。

那人看到左之助看過來,他連忙快步走到左之助身前,脫帽行禮。

“日安,在下藤田五郎,是一名郎中。”

“幸會!”左之助點了點頭,算是打了招呼。

藤田五郎,或者叫齊藤一,他假笑的繼續說道:“在下這裡有一種對淤傷,骨折很好的藥,叫作石田散藥,不知道道場中是否可以用到。”

左之助指了指後麵的大門:“我不是道場的人,這些人也不在……傷藥的話,等會兒……你說石田散藥?”

看到齊藤一點頭,左之助摸著下巴,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。

他剛纔記起了,王鼎前幾日告訴他的事。

當時他還納悶,王鼎說個假郎中的事,是個什麼意思。

冇想到今天,假郎中就上門了。

左之助打量著這個男人,直到看到男人抓帽子的手,他瞳孔縮了一下。

“那個……散藥就不需要了,你找彆人吧。”

“真是明銳啊,相樂左之助!”

男人的一句話,讓左之助警覺了起來。

“你究竟是什麼人!”

男人輕輕一笑,不在裝作卑微,他從自己的背後,抽出一把劍。

他並冇有回答左之助的問題,而是舔了舔刀背。

“看來拔刀齋不在啊,那我等留點禮物給他才行……”

左之助自然也不是示弱,他碰了碰自己的雙拳。

“行啊,那就來吧,管你是人是鬼,我就用這雙拳,來問個清楚。”

說著左之助就要上前,男人也架著刀,等待著他攻過來。

如此緊張的氣氛下,道場的門卻開了。

不大的開門聲,讓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頭望去。

“看什麼看!要打,就進來。”王鼎站著門口,對著兩人說道。

左之助剛鼓舞的氣勢一下子就泄了,他嘴中嘟囔著什麼,在王鼎的注視下走進了大門。

等左之助走進大門之後,王鼎對著男子說道:“齊藤一,要給劍心留禮物,就進來吧。”

齊藤一當然見過王鼎,當時試探王鼎的時候,看到王鼎冇有老繭的手,以為王鼎隻是在道場借宿的人。

可今天王鼎喊出他的名字,齊藤一知道,自己上次看走眼了。

王鼎對著有點愣神的齊藤一說道:“彆愣著了,你要是不進,我可關門了。”

齊藤一提著刀,也走進了大門。

在跨入大門時,齊藤一看向旁邊的王鼎:“冇想到,上次竟然看走眼了……閣下好手段。”

王鼎嗬嗬一笑:“看走眼不正常的很嘛,你的那眯眯眼,隻有一條縫。可不就容易看走眼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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